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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沐题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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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舞】Marry

-放假第一天,发篇文庆祝下♡



*

“等等,我还没搞清楚状况,眼下的意思是……我要结婚了?今日?”小舞还没完全从震惊中走出来,两只大眼紧紧盯着宁荣荣,期盼她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且为什么好像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宁荣荣为这炸毛的小兔子逗笑,摇了摇头:“不是哦。”

小舞刚想松口气,谁知她笑容更灿,接着说:“不是好像。”言下之意,你确实是最后一个得知自己要结婚的人。

她还想说点什么,外面却适时地传来敲门声,小舞眼巴巴看着跑去开门的宁荣荣只能选择暂时闭紧嘴巴。

“小舞,恭喜。”

小舞听见熟悉的人声,微微抬头——果然是朱竹清。若她没记错,竹清此刻应在跟着戴沐白度蜜月,而其身后尚未来得及打理的包裹亦印证了她的想法。

如果连远在国外的朱竹清也有所耳闻,那确确实实,她,婚礼的女主角,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

朱竹清看出了小舞的不对劲,她凑近宁荣荣的耳朵小声问:“她好像不大开心?”

宁荣荣想了想怎么与好友解释,半晌,她学着朱竹清那般把嘴凑到她耳前:“简而言之,三哥,硬生生把婚礼瞒到了现在。”

“我要找他问个明白。”小舞几乎是从座位上弹跳而起,却因太过激动被自己另一只脚绊倒,幸好宁荣荣眼疾手快,拉住了差点和地板亲吻的新娘子。

“小祖宗,要不要这么激动呀……”宁荣荣缓了缓被吓到的心情,继而露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况且,婚前是不能和新郎见面的。”

未免小舞再做其他举动,宁荣荣索性将她摁在梳妆台前,而后扎起她乌顺的长发露出清丽的面庞。即便相识多年,宁荣荣依旧忍不住赞叹一声,随后帮她整理碎发,拿来胭脂给她捣鼓。

*

二月的寒风仍有些料峭,穿着嫁衣的小舞陡然被竹清荣荣一人手挽一只带出来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没有爸爸,交付新娘的任务自然落到了两个闺蜜的头上。

而在另一头的唐三看来,方才的寒风便带来这么幅好景色:它吹拂起姑娘的红盖头,却又是那么调皮,只撩到她眼下的位置,露出她嫣红柔软的双颊,好像早春枝头最先绽放的豆蔻。

见此画面,哪怕是看惯了大风大浪的唐三,也禁不住咽了下口水。

“小三,注意着点。”戴沐白用胳膊肘碰碰唐三,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过于直白,不由得面色一绯,连忙收回视线。

婚宴擂鼓轰鸣,金碧恢宏的大门上悬着一抹红绫,张扬地飘舞在炽烈流霞下,鲜艳夺目。小舞走过之处更是有唐三精心设计的恍若水波绸带的地毯,一眼望去,好像霞光在地上铺了层流金,来映衬她身上最美的夕色。

小舞目不能视,只得边走边用魂力试探四周。

周围人群拥簇,一派热闹之象,却都不约而同地在新娘接近的刹那屏住呼吸,好似想亲眼见见是哪位绝世佳人嫁给了他们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

小舞目不能视,只得被迫将注意力转到周围人的谈话中。

“姐姐好香啊,就连路过都带着香味!”小孩抬头,眯着眼睛感受流动的带着芬芳的清风。

“若不是想亲眼看看新娘子,我们也不会专程赶这一趟,如今见到了,当真是不虚此行。”

自白天知晓了今晚的婚宴,小舞的心里就莫名有点不对劲。时不时便幻想起婚礼的模样,然后果断拒绝的心就可耻的犹豫了。如今听着这些赞美之词,心底微妙的乐成一团。

在荣荣、竹清二人的引导下,不过多时,三人行至唐三跟前,停了下来。

宁荣荣托起小舞的手郑重其事地放在唐三手上,笑眼盈盈。

“三哥,我家小舞就交给你啦。如果你敢待她有丝丝不好——”小魔女转了转眼珠,“我就和七妹、香香一起找你算账!”

“哥才不会呢。”小舞下意识回了一嘴。

唐三似乎听见了,似有若无的目光轻飘飘地转向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只是一会的时间,漆亮的眸子落满熠熠星光。他不再耽搁,神色坚定地回复:“定不辱所托。”

宁荣荣十分满意唐三干脆的回答,点了点头,与朱竹清一块目送着新人走远,才渐渐淡去脸上的笑意。

若是寻常新人,此情此景多半泪眼婆娑感慨一路走来的不易,但神嘛总要与旁的不同。要不是方才有荣荣、竹清在场,小舞早便把为什么三字怼唐三脸上了。

“为什么突然想起成亲了?”

“我找到了天斗城最著名的占卜师,她和我说今天恰是你我都适宜嫁娶的日子,我也想给你一个惊喜,便……”唐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还有可能是悄悄话的缘故,轻缓的嗓音像二月杨柳剪过春水般和煦温柔。

小舞听闻,神色渐趋于和缓,嘴上仍免不了说他两句:“到底你也该和我说一声,于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我却什么准备都没做,心里当然慌急。”

“下次不会了。”唐三一脸委屈和无辜,仿佛雷厉风行选婚期的跟现在不是同一人,变脸之快愣是叫她再说不出半个批评的字眼。

小舞撅了撅嘴,忽听马红俊的声音骤然响起,她这才发现两人此刻已然走到了证婚人身侧。她第一次经历这件事,因紧张而骤响的心跳在脑海里无限放大,可马红俊也不会给她反应的时间。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马红俊联想到今晚将要发生的事,眼尾一挑,故意地拉长尾音,只有在收到小舞似有若无的凌厉目光后方才笑咧咧地继续:“送入洞房!”

唐三像得到命令的士兵,毫不犹豫地将小舞拦腰一抱。二人贴的极近时,唐三乐呵呵地在她耳边说我好高兴,一呼一吸间温热的气息从她

脸颊边略过,有种若即若离的痒。小舞哪里见过这样的唐三,脸“噌”一下的红了,所幸没被发现。

*

敬酒的场面一度十分混乱,许是想沾沾喜气,碰酒的人一个接一个。唐三以披着盖头颇有不便为由将向小舞递来的一一喝下。到后来,本就酒量差劲的他估摸连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了亦依着本能继续。最后,不知谁大喊了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众人笑作一团,不消时便做鸟兽散仅剩下唐三小舞二人。

唐三微不可闻地松口气,他已然是副坚持不住的模样了。原本精致的发髻如今散乱地垂坠在肩头,向来一丝不苟的人却没心思打理,众人前脚才离开,下一秒他便轻轻扯住了小舞的衣角借力支撑,瞧着倒真让小舞心疼起来。

“马!红!俊!”她咬牙碾着这个名字。想起胖子方才过于积极敬酒的奇怪举动,小舞的指节就隐隐作响。

“我,我没事。”唐三听出小舞语气中的愤愤,想安慰几句,无奈刚抬起手便不稳地再次跌落。确是放心不下,小舞思忖了片刻,决定问他一个简单的问题。

“我是谁?”“兔子。”“你醉了。”

“耳朵。”“摸不得!”

小舞下意识地抬手格挡,却被唐三趁机握住手腕,力道之大好像生怕她跑了不成。

仔细一看,唐三的皮肤亦属顶好的,肤质光滑,色泽白皙,只是平常有小舞这种绝世美人在侧,相比之下稍显逊色,因此无人注意罢了。醉酒后的他,计划得逞,稍稍勾起了嘴角,更加深了此刻狡黠的笑意。

不对!美色祸人,美色祸人。看到唐三笑吟吟的,小舞猛然清醒,赶紧在心里默念几句。

有所予必有所图,还是清醒的唐三靠谱。小舞甚至有理由怀疑唐三之前的挡酒行为其实是想借酒壮胆再趁机rua她耳朵一把,毕竟这男人“垂涎”她的兔耳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唐三突然上前猛地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有些反常的,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仅用一只手小心翼翼覆上小舞的半边面颊:“这一天终于到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双眼一直望着她,虽然周围只有零星的烛火在微风中摇曳,可他却仿佛看到了破晓的晨光。

小舞此时也分辨不出唐三究竟醉没醉酒,但一直被他这么情深深的看着,原本叫嚣的气焰顿时就偃息了大半。诚然唐三是瞒着她了,但出发点是因为她,落脚点亦是她,处处为她着想的男人,她怎么狠的下心生他的气呢?她被自己先前的慌急逗乐了,挨着唐三握她手腕的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甫一出口,唐三忽地将小舞往前一带,这次再没有迟疑,直接把唇覆在了少女的唇上隔着薄如轻纱的红盖头慢慢吸吮。

没有亲吻,胜似吻了。

小舞紧张的忘了闭眼,因为距离太近,她甚至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阴影,以及在他身后悄悄露出半弯笑脸的月亮。

他们分明不是第一次接吻,可这种情况这样形式的还是让面红耳赤的小舞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脏接连漏跳了好几拍。

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唐三的心里当然打着他的小算盘:对待感情总是内敛的他曾被自家夫人悄咪咪的“抱怨”过,说他呆呆傻傻,一副不开窍的木头样。可从他知晓自己心意以来,每当与小舞接触,甚至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他便已心跳如擂鼓、情难自禁。除却守护在她的身旁,平日唐三哪敢放纵自己一丁点欲望?但今日不同往时,现在他总算可以借酒壮胆,做些平日不能做之事,肆无忌惮地触碰他心尖上的人了。

不知是朱色轻纱的映照还是醉酒的缘故,小舞总觉得有酡红正悄然爬上唐三的双颊,热意在二人之间蔓延。此刻他好像个腼腆的孩子,踌躇再三终于向心爱的玩具伸出了手。

小舞被吻得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唐三为何突然主动的密码,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把他推开以获得喘息的机会。小舞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挑开红盖头间对面人的样貌被清辉映照得格外清晰。清俊的面庞线条流畅,眉骨舒展而又立体,双眸因醉后亲吻沾染上的水汽恰似梅梢枝头初凝的霜雾,但此刻最为显眼的却是他猝不及防被推开时眼神中的错愕,如此清明。

是了,神怎么会轻易就醉?

豁然开朗的她心底有如明镜般亮堂。小舞当然不会拆穿唐三可爱的小心思,她不再多想,带着斐然笑意倾身向前回吻过去。

吹熄了两盏烛火,整个唐门好像终于融入了安稳静谧的长夜。

*

夜色笼罩下的帝国天街如水,星空随游风绘出一片恬淡的澄明。刨除了白日里的浮躁,只余萤烛点点,渐渐将人的目光引向被它环绕的房间——

小舞缓缓翻了个身,只觉浑身酸痛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但她猛然间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唰”地便从床上坐起来。

“哥,哥,快醒醒!”

唐三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

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不是他该醒的时辰。昨夜的放肆加上现在无端被打扰了清梦,唐三下意识地皱了皱眉,闭着眼向空中胡乱一拉,待熟悉的温软重回怀中,他垂头搁在小舞肩窝,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耳廓上,“夫人别闹……”

然而小舞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倦意。她拉了拉唐三的婚服,双目似嗔:“哥,你说我是不是要做妈妈了呀?”

少女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唐三便是此前有滔天的疲惫也不得不清醒过来,他思量倏然,确信自己耳朵并没有出现问题。

“谁同你说的?”

“荣荣呀,竹清也是。”小舞想了想补充道,“她们说女孩子结婚后不久就会当上妈妈。”

她说这话时双眼清澈无暇,不染半点世俗。唐三看着,忽然就理解了荣清二人。“我不会强迫你,等你玩够想要安定时我们再要孩子。”他宠溺地揉揉姑娘脑袋,温润的声音仿若春日清风,细细落在了小舞的耳边,有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小舞听得懵懵懂懂,大概是现在不会当妈妈的意思,她信他,脑袋往唐三手的方向蹭了蹭,嘴角扬起一抹安心的弧度。

“哥,你说那个神婆这么灵,不如我们再去看看……”

咕。

小舞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尴尬的响声忽然弥漫在二人之间。天边渐渐浮现出了鱼肚白,算着时间,也该让小馋兔进食了。

“都听你的,不过,我有点饿了,我们吃饱再去也不迟。”

*

闲不下来的新娘子携嫁妻随妻的唐小三开启了翻山越岭行至“神婆”住处的短期旅行。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

伴着溪水撞击岩石的声响,二人一路向山上行去。小舞挽着唐三的手臂,心情愉悦:“没想到这的景色,比我预想的还要美上许多。”

“若你想,我们蜜月旅行便可在这小住。”

“不好,这是人家婆婆的地盘,我们平白无故扰人清净,不好。”小舞煞有介事地摇摇头,“况且啊,我身边不就有这世间最好的风景了吗?君子如玉,贵其雅之。”

剑眉薄唇,面貌俊美,嗯嗯……总之,她的丈夫自然样样都比旁人好。

唐三浅浅一笑,用指尖点了点少女的额头:“这些话又是从哪学的?”

“自是坊间最受欢迎的话本里呀。”小舞眨了眨圆碌碌的大眼睛,眼底的狡黠一览无遗。见唐三似有几分不信,她又准备瞎扯一番:“那话本的名字叫温润君……”

“谁人敢闯禁地扰我清梦?”

还没等她开始发挥,忽然一道寒光自身前劈来,直直斩下小舞的半缕头发!

“啧,好像这里的主人并不欢迎我们。”所幸小舞反应的快,一下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好看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是晚辈前来叨扰。”

唐三上前一步挡在小舞身前,朔风卷挟起靛青色的衣摆,带着点凌厉的恣意。偏生他说话不卑不亢,抱拳躬身,不咸不淡的情绪柔和如水,让人无法辨别是喜是怒。就连此刻身为旁观者的小舞都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冽冽寒风卖力地吹袭,为两人无声的博弈吟诵起蹙迫的节奏。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但短暂的紧张氛围一下便被这声音打破,茅屋的主人——“神婆”怀揣着疑问,缓步现身。

小舞藏在唐三身后,闻声一双兔耳动了动,悄悄探出半个脑袋来。

咔擦。

好奇宝宝小舞心中刚刚萌生的希冀在看清来者模样时全然覆灭。

原来竟只是个普通老婆婆的模样!她脑瓜中的占卜师应是戴着神秘的面纱,拥有一个魔法水晶球去占卜未知。

“老婆婆”瞧见小舞目露失落的神情,嘴角挂起一抹寓意不明的笑意,“姑娘可是觉得老身的长相不如你意?”

她咬了咬嘴唇,一对柳眉一张一弛,略显踌躇。她倒是想说是了,却怕这老婆婆听后恼怒,之后不回答她提的问题怎办?

“姑娘再看呢?”开口便是悦耳的声线。

小舞闻声抬眸:白皙如脂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似泉水般清透的眼睛。她怔愣了片刻,眼底浮出几分讶意。好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容貌是虚,眼见的也不一定为实。”唐三点醒她的话如同这暮阳下的一缕风,轻得唯有他们二人才能听见。

小舞照葫芦画瓢般学着唐三:“晚辈受教。”

“二位前来应是姑娘的意思,不若姑娘同我走一遭?我也好解答了你的疑惑。”

小舞远远就看见女巫的嘴角不自觉微微勾起。

怎么她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

“你老实说,你俩是不是偷摸着结婚了?”

进入屋子内,女巫先是警惕性地探查了四周,待确认没有闲杂人等,她才神情严肃地问小舞话,字虽是疑问,语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肯定。

小舞被她直勾勾地盯着,脸有些发热,忍不住抱怨了句你别看我。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哈?什么叫偷偷摸摸?你不知道吗?”

不是小舞反应太夸张,而是宠妻狂魔唐三举办的架势实在是大,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我也很想知道啊,但你看我老婆子,住的地势又偏,平素也无甚人来,实在是无聊的紧。”似乎是为了印证她这番话,女巫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但,是,”女巫摆正姿势,突然又严肃起来,双眸似两个无底的漩涡,看一眼,就能将人吸进去,“我指明的黄道吉日可在后头呢。”

“你可知不按神明指示行事的后果么?”

女巫的语气微冷,让人莫名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是……什么?”

小舞被此刻压抑的气氛所感染,不自觉地将声音放的很轻,带着些不确定地试探。若不是两人挨的近,女巫又有意听她的回复,怕是会直接略过。

但下一秒,女巫直接笑着搂住小舞的肩:“哈哈哈哈,我说,你们两个自己都是神,还需要听什么神明的指示?”

“这种东西啊,信则有,不信则无。他来找我占卜,不过求一个合适的理由罢了!”

女巫想起什么,咬了咬牙,朝唐三的方向挥舞了几下拳头,“这臭小子,真是一天都等不得。靠着我的占卜,却偷摸修改日期,心眼一定黑得很。”

“我从前也不理解他的想法,因为他很少表达自己的心意。”小舞低笑一声垂下目光,浅笑时眼中隐隐而生淡淡的星辉。

譬如许诺用生命守护刚认下的妹妹;知道她的身份时没有揭穿反倒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星斗里为她以命相搏,自杀取骨……在她眼中都是理性的唐三绝不可能做出的选择。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男人心也不赖嘛。”

“若他的心似海底针,我便多捞捞。只要是他的,我就定会捞着。”

小舞毫不在意,一副洒脱无惧的模样,笑起来的时候尤为叫人心动。

女巫看着她,不由出了神,她到底知晓了为何出类拔萃如唐三亦能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直到后知后觉,小舞已经走出了老远,她手挽着唐三,脚步轻快。唐三亦垂眸看她,见她展颜,心里便有了莫大的安定。

一个如朝阳般勃勃生辉。

一个似明月般清冽皎洁。

看着他们满眼欣喜相伴而行,女巫心底竟也隐隐生出了许多暖意,这是她很久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她讨厌婚礼带给人们的束缚,却又在此为它承载的感情所打动。

人啊,真是矛盾的生物。

*

“笨蛋哥哥,昨天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我可记着数呢。”

“那现在补上,也作数吧。”唐三轻轻回道,又伸手微微拉近二人的距离,脸颊显而易见的爬上了几缕酡红。

拂过两人面庞的风似乎也因呼吸交错而喧暖起来,纠缠不清的不知是谁的发丝钻进了衣襟里,让人心口泛起一阵又一阵琐细的痒意,连绵不绝。

就在小舞估摸唐三不会再进一步,已经预备着踮脚凑上时,唐三忽然低头吻了过来。

两唇相触间耳畔是彼此清晰如鼓的心跳声,那是世事阅尽亦始终不渝的,最悦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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