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 | 说这话的是彼时的我,所以要找就找TA负责吧 】
[现时我*彼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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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岁的水月穿到了十七岁的水月身上。
她出乎意料的对这个设定接受的很快。随处走走东望西望,好像要把这十年前的大康城看个遍。
脚边有吃串串遗留下的木杆,水月脚踏在上边,来回滚动。她想她应该在此时抬头了,于是应景的抬头,也如愿看到一个臭道士。
准确来说应该是十年前的付萧然。
水月幻想过无数次的初次见面,但那剧情绝不会是像现在一样手足无措地盯着那人。还是在隔着人群的情况下。
不过也庆幸人潮拥挤,没人发现她的窘迫。
如果十七岁的水月没有遇到付萧然会怎样呢?她不会去做这样的预想。因为就算是给她十万次机会,她也会选择像这样作出一副不屑的姿态来到那人旁边:“道士还会吃这种东西呢?”
亦如十年前初见的那样。水月没有什么改变历史的宏图志向。
再论到几分前,付萧然无意间回头,水月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胡思乱想。她没有见到的是那人的嘴角啊就这样微微扬起,山月与水光就这样被揉碎了撒进他的余光里。
不是惊鸿一瞥,却是二人相知。
水月对于这初次见面倒是记忆犹新,她还是第一次嘴炮输给了别人。嘛,也不算别人了,都是自家的。她只要想着这一点就会呵呵的傻笑个不停。
意外的是那付萧然居然没有嘴炮还击,好像还吃惊的张大嘴,咿咿呀呀没说出个所以然,憋了半天出来了一句。
“你怎么笑着比哭着还难看。”
付萧然你这样是会没有老婆的,妄心观掌门夫人在心里警告他。
这女人跟着自己一路了。
她吵吵闹闹说个不停,一会儿回忆过去一会儿展望未来,叽叽喳喳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像麻雀在枝上乱叫。有那么熟吗,付萧然凝眉细想。
有一瞬恨不得脚底抹油直接开溜,可这主意倒霉的连萌芽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自己的主人扼杀在了摇篮里。
首个否决,他想。竟会有些舍不得。
秉持着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先心动的原则,付萧然觉得是时候开口了。
“丑女人,你别跟着我了。我们还没有那么熟。”
妄心观掌门拒绝人都这么认真吗。水月原本低着头的,听着这句话就抬头笑了。
“你的意思是说熟了就可以了吗?”
可真是该死的糟糕。付萧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现在的脑子恐怕不够他思索这些。
“什么意思?”
水月的脸忽的就在眼前放大了,她一手还搭着自己宽大的衣袖,距离近到鼻子几乎相触,水月却就此停下了。
付萧然只见她嘴巴一张一合。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可是未来的妄心观掌门夫人。”
她笑的像付小软那家伙恶作剧得逞后一样,上弯的嘴角狡猾的像只猫。
水月恶趣味的说出这句话就打算撒手不管,她也只是比较想看付萧然的反应而已。
熟料那人,愣了一会儿,刚才还皱着的眉瞬间舒展开来。
“我知道啊。”
付萧然嘴角的笑容灿烂的可以媲美太阳,晃得水月愣神了好久。
三十三岁的付萧然穿到了二十三岁的付萧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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